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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是幸,是不幸

    燹国皇殿代表着皇家的无上尊严和繁华,可那深宫后院中有多少女子为了这一世荣华甘愿将自己的青春都禁锢在这幽幽深宫之中。

    在皇殿的东宫,更有一种冷到极致的氛围。

    虽然华丽又绚烂的紫檀木粉饰着这宫中每一寸的土地,可惜这表面上的浮华却无法遮盖宫中那虚无空洞和冷漠。

    那紫玉雕刻的凤榻上,葵后头枕在玉凤枕上好似在闭目养神。

    而凤榻下一名衣着华丽的妇人双膝跪地,那哀怨的脸庞上不时淌下泪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葵后终于抬起眼瞥过地上的珍妃,言道,“你嫁到燹国有几载了?”

    “回母后,已有三年。”

    此时,那珍妃也是止住哭泣回道。

    “混帐!”

    未想,闻那珍妃一句却是引来葵后的一记掌掴。

    “母后,母后息怒。”

    受这一掌,那珍妃是掩面哭泣,逐渐泣不成声,“珍儿,愧对舅母提。不是珍儿不想为王上增添子嗣,只是臣妾虽贵为珍妃可王上对臣妾一直冷淡从来对我是不闻不问呐!”

    “珍妃这口气,是本王亏欠你了。”

    随那沉沉之音传来,却见那一袭霸气王影从不远处缓缓而来。

    此刻,见燹王归来那珍妃不敢再多言,只是低下头去又恢复方才那恭顺的神情。

    而那归来的王者路过珍妃处却是未做丝毫的停留,便直接来到凤塌前,在葵后身边坐下。

    “不知母后现在感觉可好些了,这回城一路上本王都记挂着母后大人。”

    葵后看过面前王儿,那面容这才是染上些喜色,“王上也莫要担心,我只是前几日有些暑热闹了头疼罢了。难道这些好事的,又惊动王上了?”

    “母后莫怪他们才是,母后的凤体安康自然是燹最记挂的。正巧那离王送本王两株千年雪参,一会让侍婢将其熬治为您服用。”

    这话语间,孙燹将塌上凤被小心为葵后盖上,也是关切,“这头疼顽疾母后不可小看了它,母后还需多卧床休息才是。”

    将葵后安置休息,孙燹正欲离开却被那葵后拉住衣角。

    “王儿,珍妃入宫三年却未有子嗣,这可怜的孩子也没少受其她妃嫔的白眼和非议。可即便如此,珍妃她还是一心都为了王上着想。况且珍妃出生高贵我可不想她受了委屈。”

    听葵后此言,孙燹又岂不知她心中的盘算,“后宫有母后做阵,王儿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见王上对此事并未松口,葵后将那衣角是拽得更紧,“咳、咳、咳,母后这身体大不如以前了,对管理这后宫已是里不从心,若能有个帮手也是为本后为王儿分担呐!”

    看过面前这一脸为自己担忧的女人孙燹那心中却觉得可笑,能将谎话都说得如此动情,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被她口中的亲情所麻痹。

    将葵后的手轻轻放下,孙燹语中倒显平淡,“后宫之事,母后做主便好。”

    离开那另人窒息的东宫,孙燹径直来到后花园中。

    “找到那名少年了吗?”

    这声冷冷,让那侍卫长也是不觉心颤,“禀王上,属下率人在谷中找了多时也未能找到那名少年的踪迹。不过,属下在林中拾到一物还请王上过目。”

    那黑影将一枚破碎的螺笛交由到燹王手中。

    螺笛,此物是山中采药人的常备之物。

    倏然,那隼目中再现一道厉光,对那黑影也是吩咐,“找遍萧山所有村落,不许放过任何一名采药的医者。哪怕将萧山给翻过来,也得将他给本王找出来。”

    当林立夏手中端着那碗浓黑的药汁时,此刻他的心里也难免有些忐忑。

    万一小虎喝下这汤药还好不了,这群野蛮的古代人会不会一怒之下又绑了自己和那老实人。倘若那本医书真是忽悠的人,就算是自己做鬼也得再穿越回去把盛华大学的那间图书馆给烧了······

    小虎将立夏哥哥手中的药碗拿过,也是没做犹豫仰头便喝了个精光。

    此时这不太的木屋中那黑鲶族长和村中几位长者也同时到来,那族长之子洛勇也是身处其中。一时间这小屋来了如此多访客让这狭小的空间显得是更为局促,而屋中的氛围似乎有些凝重。

    “小虎,你可有觉得好些?”

    只见,那一旁的灰发长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