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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女神的信物
黑暗女神原本悲伤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姚枟却不顾她的脸色，“我没见过，不知道女神的生活是怎样的，会让你感到如此的痛苦。但是我见过你的信徒的生活。”
见黑暗女神的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姚枟轻笑一声，“没想到自己还有信徒吗？你们女神按理说不是应该可以听到信徒的祷告之类的吗？”
黑暗女神苦笑道，“之前确实可以，但是战败后被困住，就听不到了。”
姚枟显然没想过会是这样，接下来的话反而有些说不出口了。
“我在找线索的时候，见到了你的使者。”
黑暗女神脸上的喜色显而易见，她张嘴想要问些什么，或许是想问问使者的近况，又或者问些别的什么，但她再三犹豫，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知道他在哪里生活吗？他住在纽茵城，现在的光明国圣纳维尔的王都，一个黑暗女神的使者，住在那里。你知道他在那个地方想要信仰你，供奉你的神像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吗？纽茵城内几乎所有的人家里都是光明女神的神像，你的使者买不到你的神像，就自己雕刻了一个你的木雕供奉在家里。”
“这些你都不知道，”姚枟淡淡道，“你对于自己的使者还有信徒的生活一无所知，而我对此既感到遗憾却又庆幸。”
“我遗憾于你身为女神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信徒和使者在为了你过着怎样艰难的日子。他对我说，他不知道你还存不存在，如果存在，为什么从来不看他们一眼，从不施舍他们半点怜悯。如果不存在，”姚枟顿了下，“如果不存在，那他们一代代的使者所信仰的，难道只是一场空吗？”
“不是的！”黑暗女神听到这里不由得焦急的解释，“我只是不知道，我被困在这里，他们的祈祷我一句也听不到！”
姚枟说：“这就是我感到庆幸的原因。正是因为你不知道，你的信徒才有可能原谅你刚才说过的话。”
黑暗女神有些羞愧，她原本魅惑的脸因皱起眉头而露出脆弱的神情，“我...”
然而她不知道怎样为自己辩解，也陷入了选择的两难。
“如果我们都这么痛苦，那就这样结束，是不是对我们双方来说都好？”
她不用再继续忍受这空洞无边的岁月，她的信徒也可以信仰更值得他们信仰的女神，不用担心得不到庇佑和垂怜。
“说的好听。”
姚枟冷冷的打破她的幻想。
“你没有那么伟大在为你的信徒着想，你只是在逃避自己的责任。你以为他们的信仰是什么？你一句结束说的轻易，你这是在否定他们的整个人生！否定他们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精神支柱！”
“你这也并不是什么对双方都好的好聚好散，你这是单方面的放弃，放弃了他们，也放弃了你自己。”
姚枟却不顾她的脸色，“我没见过，不知道女神的生活是怎样的，会让你感到如此的痛苦。但是我见过你的信徒的生活。”
见黑暗女神的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姚枟轻笑一声，“没想到自己还有信徒吗？你们女神按理说不是应该可以听到信徒的祷告之类的吗？”
黑暗女神苦笑道，“之前确实可以，但是战败后被困住，就听不到了。”
姚枟显然没想过会是这样，接下来的话反而有些说不出口了。
“我在找线索的时候，见到了你的使者。”
黑暗女神脸上的喜色显而易见，她张嘴想要问些什么，或许是想问问使者的近况，又或者问些别的什么，但她再三犹豫，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知道他在哪里生活吗？他住在纽茵城，现在的光明国圣纳维尔的王都，一个黑暗女神的使者，住在那里。你知道他在那个地方想要信仰你，供奉你的神像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吗？纽茵城内几乎所有的人家里都是光明女神的神像，你的使者买不到你的神像，就自己雕刻了一个你的木雕供奉在家里。”
“这些你都不知道，”姚枟淡淡道，“你对于自己的使者还有信徒的生活一无所知，而我对此既感到遗憾却又庆幸。”
“我遗憾于你身为女神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信徒和使者在为了你过着怎样艰难的日子。他对我说，他不知道你还存不存在，如果存在，为什么从来不看他们一眼，从不施舍他们半点怜悯。如果不存在，”姚枟顿了下，“如果不存在，那他们一代代的使者所信仰的，难道只是一场空吗？”
“不是的！”黑暗女神听到这里不由得焦急的解释，“我只是不知道，我被困在这里，他们的祈祷我一句也听不到！”
姚枟说：“这就是我感到庆幸的原因。正是因为你不知道，你的信徒才有可能原谅你刚才说过的话。”
黑暗女神有些羞愧，她原本魅惑的脸因皱起眉头而露出脆弱的神情，“我...”
然而她不知道怎样为自己辩解，也陷入了选择的两难。
“如果我们都这么痛苦，那就这样结束，是不是对我们双方来说都好？”
她不用再继续忍受这空洞无边的岁月，她的信徒也可以信仰更值得他们信仰的女神，不用担心得不到庇佑和垂怜。
“说的好听。”
姚枟冷冷的打破她的幻想。
“你没有那么伟大在为你的信徒着想，你只是在逃避自己的责任。你以为他们的信仰是什么？你一句结束说的轻易，你这是在否定他们的整个人生！否定他们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精神支柱！”
“你这也并不是什么对双方都好的好聚好散，你这是单方面的放弃，放弃了他们，也放弃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