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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真正的元凶
秋生回到家里，公社已经将安葬秋生父母的事情安排完毕。到了下葬的日子，葬礼还是按照传统仪式举行，只是在仪式之前，举行了一个新式的简短告别仪式。
处理完了父母的后事，秋生回忆起父母是因煤烟中毒而死，可是自己家里并没有烧煤。煤炭价格那么贵，自己没有理由去购买煤炭。这个事情让秋生百思不得其解。
他问过采莲，采莲说，可能是木材燃烧不充分造成的。秋生还是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他问过赵老大，说是当天在烧炕的灶膛里发现很多木炭烧过的痕迹。
哪里来的木炭呢，秋生知道煤和木炭会产生煤烟，是一种看不见的气体，很危险。因为他之前在公社出劳务的时候，睡过集体宿舍，宿舍冬天是靠烧煤取暖的，宿舍封闭很严，发生过集体煤烟中毒事件，好在夜间有人上厕所时晕倒，被夜里值更的老人及时发现，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想到这里，他决定要查出真正的原因。他开始寻找周围卖炭的作坊和售卖点，有时间也去集市上希望找出些蛛丝马迹。
一天，他听说，附近有一个砖窑在烧制木炭，便跑去这个砖窑希望找到一些线索。走进这个砖窑，窑主人说，他这里是为县里农具厂打造磨具，专门烧制炼铁用的炭，并不对外供应。
秋生失望地走出院子，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工人模样的人追上来问：“大兄弟，你要买炭吗？”
“嗯，是啊，多少钱，咋卖的？”秋生装作要买炭的样子。
“一斤米，5斤炭，怎么样？”那人回答。
“这么贵，你卖给谁啊？”秋生故意反问道。那个人急了：“这个价，够便宜的了，就前两天还有人买了10斤呢。”
“有这事，哪个村的，能买这么多？”秋生急忙问。“兴旺村的，长得挺好的一个女的，穿着个花棉袄。”那人很确定的回答道。
这时，有个领导模样的人走过来，呵斥道：“不好好干活，瞎溜达啥，还不快回去。”又扭头对秋生说：“我们这炭不卖，别听他说，他脑子有问题，一天胡说八道的。”
秋生听那人说是兴旺村的，而且是一个女的，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采莲。
他急匆匆地返回家，采莲正在给孩子喂奶，看见丈夫一脸阴沉的样子，连忙问道：“秋生，有啥事情吗？”
秋生看了看采莲怀中的孩子，按捺住了激动的情绪，语气缓和地说：“采莲，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我。”采莲看到他一副严肃的样子，心里似乎知道了什么，想了想，对秋生说：“你说吧。”
我问你：“两位老人过世的时候，说是煤烟中毒，而且灶膛里有好多未燃尽的炭，这个炭是哪来的呢？我去过那个砖窑了。”说完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采莲，他想得到采莲一个能让他信服的解释，那就是这个事情和采莲没有关系。
采莲从未见过秋生如此可怕的表情，极其严厉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她躲避着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实话告诉你吧，是我用米换的炭，我只是为了让孩子更暖和些，看到两位老人屋里也很冷，就分给他们一些，谁想到.......哎！”说完，低下了头。
“你，你，你说你办的什么事啊！我！”秋生激动的举起手来，向着采莲的脸上打去，采莲一闭眼睛，她感觉自己罪有应得，决定接受秋生任何惩罚。
就在这时，怀里婴儿被吓得哭了起来，采莲立刻安慰起孩子来，“宝宝不哭啊，不哭啊。”委屈的泪珠瞬间滴落在孩子的小脸上，秋生伸出去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收回来，朝自己脸上打去，采莲再也控制不住了，放声哭了起来，孩子也跟着哭了起来。
四岁的女儿也跑到妈妈身边，抱住妈妈的头，安慰起妈妈来。
秋生心里一阵酸楚，含着泪冲出门去，跑到村子的小河边，大吼起来。然后筋疲力竭地瘫坐在河边，望着小河对岸的大山，心情异常复杂，思绪万千。
过了许久，他开始延着小河没有目标的向下游走去，走了不知道多久，来到公路桥边。
处理完了父母的后事，秋生回忆起父母是因煤烟中毒而死，可是自己家里并没有烧煤。煤炭价格那么贵，自己没有理由去购买煤炭。这个事情让秋生百思不得其解。
他问过采莲，采莲说，可能是木材燃烧不充分造成的。秋生还是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他问过赵老大，说是当天在烧炕的灶膛里发现很多木炭烧过的痕迹。
哪里来的木炭呢，秋生知道煤和木炭会产生煤烟，是一种看不见的气体，很危险。因为他之前在公社出劳务的时候，睡过集体宿舍，宿舍冬天是靠烧煤取暖的，宿舍封闭很严，发生过集体煤烟中毒事件，好在夜间有人上厕所时晕倒，被夜里值更的老人及时发现，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想到这里，他决定要查出真正的原因。他开始寻找周围卖炭的作坊和售卖点，有时间也去集市上希望找出些蛛丝马迹。
一天，他听说，附近有一个砖窑在烧制木炭，便跑去这个砖窑希望找到一些线索。走进这个砖窑，窑主人说，他这里是为县里农具厂打造磨具，专门烧制炼铁用的炭，并不对外供应。
秋生失望地走出院子，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工人模样的人追上来问：“大兄弟，你要买炭吗？”
“嗯，是啊，多少钱，咋卖的？”秋生装作要买炭的样子。
“一斤米，5斤炭，怎么样？”那人回答。
“这么贵，你卖给谁啊？”秋生故意反问道。那个人急了：“这个价，够便宜的了，就前两天还有人买了10斤呢。”
“有这事，哪个村的，能买这么多？”秋生急忙问。“兴旺村的，长得挺好的一个女的，穿着个花棉袄。”那人很确定的回答道。
这时，有个领导模样的人走过来，呵斥道：“不好好干活，瞎溜达啥，还不快回去。”又扭头对秋生说：“我们这炭不卖，别听他说，他脑子有问题，一天胡说八道的。”
秋生听那人说是兴旺村的，而且是一个女的，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采莲。
他急匆匆地返回家，采莲正在给孩子喂奶，看见丈夫一脸阴沉的样子，连忙问道：“秋生，有啥事情吗？”
秋生看了看采莲怀中的孩子，按捺住了激动的情绪，语气缓和地说：“采莲，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我。”采莲看到他一副严肃的样子，心里似乎知道了什么，想了想，对秋生说：“你说吧。”
我问你：“两位老人过世的时候，说是煤烟中毒，而且灶膛里有好多未燃尽的炭，这个炭是哪来的呢？我去过那个砖窑了。”说完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采莲，他想得到采莲一个能让他信服的解释，那就是这个事情和采莲没有关系。
采莲从未见过秋生如此可怕的表情，极其严厉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她躲避着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实话告诉你吧，是我用米换的炭，我只是为了让孩子更暖和些，看到两位老人屋里也很冷，就分给他们一些，谁想到.......哎！”说完，低下了头。
“你，你，你说你办的什么事啊！我！”秋生激动的举起手来，向着采莲的脸上打去，采莲一闭眼睛，她感觉自己罪有应得，决定接受秋生任何惩罚。
就在这时，怀里婴儿被吓得哭了起来，采莲立刻安慰起孩子来，“宝宝不哭啊，不哭啊。”委屈的泪珠瞬间滴落在孩子的小脸上，秋生伸出去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收回来，朝自己脸上打去，采莲再也控制不住了，放声哭了起来，孩子也跟着哭了起来。
四岁的女儿也跑到妈妈身边，抱住妈妈的头，安慰起妈妈来。
秋生心里一阵酸楚，含着泪冲出门去，跑到村子的小河边，大吼起来。然后筋疲力竭地瘫坐在河边，望着小河对岸的大山，心情异常复杂，思绪万千。
过了许久，他开始延着小河没有目标的向下游走去，走了不知道多久，来到公路桥边。